第十章驚蟄（10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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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驚蟄（10）
二爺回到堵坊門口，就被放風的發現。他小跑兩步，來到二爺面前。
“二爺，有兩個姑娘在住樓等你。”放風說完，微笑看著二爺。心裏面想，多少會賞自己一些錢。
二爺一巴掌打在放風的臉上，不悅道：“怎麽會有姑娘無緣無故找我，怕不是汪丹鳳找來的人。”
“她們來了多久。”二爺問捂著臉的手下。
“她們來了好一會，是小六他們帶回來的，好像是外地來的。”手下捂著臉，小心翼翼的說。
二爺拿出一些錢，扔給手下。“剛才怪我，你不要生我的氣。你們兩個，等下帶他去酒樓吃飯。”
“謝謝，二爺。”手下也不覺得臉上的疼痛感，滿心歡喜的謝二爺。
二爺來到住樓，看見大廳裏坐著兩個姑娘。
“兩位找我，不知道所為何事。”二爺看見兩個姑娘，心情也變了一些。
小莫看著進來的二爺，明顯有些嫌棄。她能感覺到，二爺看她們的眼神帶著一些欲望。
二爺坐了下來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，隨後將嘴巴裏的茶葉吐到地上。
“我們兩個想去花樓工作，可是你手下先帶我們回來見你，你是花樓的老板嗎？”小夭問道。
二爺看著小夭，心裏面將她和青魚做著對比。
“雖然比不上那個女人，不過她們兩個也算美女。既然她們想去花樓，我不如近水樓臺先得月。”
二爺坐到小莫的旁邊，伸出手拿起小莫的手。眼睛看著小夭說：“你們想去花樓，找我就對了。明天我就帶你們去，鎮上最大的花樓。”
小莫看著二爺摸著自己的手，她忍不住將手變成癩蛤蟆的“手”。
正享受手上觸感的二爺，突然感覺小莫的手變的麻麻賴賴。他看向小莫的手，發現還是原來的樣子。可當他一不看，麻麻賴賴的感覺又出現。
他松開小莫的手，來到小夭旁邊。說：“你們去花樓容易，不過要想當上花魁可不是那麽容易的。”
“聽二爺的話，你好像有辦法讓我們當上花魁。”小夭問。
那是當然，我這些年大大小小也參加過不少次花魁大賽。裏面的“彎彎繞繞”，我最清楚不過。
“那麻煩二爺，幫幫我們姐妹兩人，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妹沒齒難忘。”小夭說著，就要給二爺跪下。
二爺伸出手，扶起小夭。
“沒齒難忘就誇張了一些，不過今天晚上……”
我呸—你把我們姐妹當成什麽人。小莫吐了二爺一口口水，拉著小夭就要走。
“想走，那有那麽容易。”二爺擦去口水，就準備喊人。
可是他一張嘴巴，就有桃花從自己的嘴巴裏飛出來，自己完全說不了話。
小莫走到門口，又跑回去一腳踢在二爺爺的小腹上。二爺吃痛，坐到地上。
小莫、小夭趁這個機會離開，兩個人跳過院墻。
汪丹鳳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嚇了一跳，她看著小夭、小莫問：“你們怎麽從二爺院子裏跑出來，是不是他想對你們圖謀不軌。”
小莫憤憤不平道：“我們姐妹想去花樓，在桃花會上當花魁。不曾想那個二爺，提出過分的要求。”
原來是這樣，那你們跟我走。我家就是開花樓的，我肯定不會提過分的要求。
“你沒有騙我們？”小夭問。
你們跟我走，如果發現我騙你們，你們可以馬上離開。
“那我們先跟你們走，如果你騙我們，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。”小莫提醒汪丹鳳。
我沒有騙你們，所以沒有後果的。跟我來……
二爺捂著肚子，掙紮了幾次，還是沒有站起來。可是他又沒有辦法大聲說話，現在連吸氣都疼。
一雙手將二爺扶起來，又扶他坐到椅子上。
“想不想報仇？”對方松開二爺的胳膊，問道。
二爺擡起頭，看著扶自己起來的人。
對方是一個婦人，長的一般。不過兩個眼睛向蛇的眼睛一樣，透著冰冷寒光。
“想不想報仇。”婦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，又一次問二爺。
二爺磕磕絆絆的問：“報仇，報…報什麽仇。”
婦人手放到椅子扶手上，一條通體黑色的蛇，纏繞在她的手腕位置，兩個眼睛看著二爺。
“剛才那兩個姑娘，你想不想報仇。”
他們就是姑娘，當然也怪我自己……
“她們可不是一般的姑娘，如果能抓到她們兩個，我可以讓她們乖乖的聽話。”婦人將黑蛇放到脖子上，接著說：“讓她們像這條件蛇一樣聽話，你可以想一想。”
二爺不是一般人，他對突然出現的婦人沒有多少好感。另外他感覺婦人，比她脖子上的蛇還要讓人害怕。
“你為什麽要幫我，我們好像不認識吧！”
婦人看向門外說：“我們確實不認識，不過這不影響我們的合作。”
“我什麽時候要跟你合作了，我不會跟你合作，現在請你離開。”婦人給二爺一種恐懼感，二爺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。
婦人也不生氣，站起來向外面走去。只不過先前她脖子上的黑蛇，現在不知所蹤。
“如果要找我，可以讓人去天福酒樓找我，就說找禦蛇。”婦人說完，笑了笑。
本來今天晚上要去找那兩個人的麻煩，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去不成了。
……
馮仁讓人畫好小莫、小夭的畫像，他將畫像卷起來收好。
張虎他們是跟汪丹鳳離開的，今天晚上就去汪丹鳳家的花樓。到時候，讓汪丹鳳將畫像給張虎他們。
“小少爺，你畫的是誰家的姑娘。”老於問。
馮仁說：“於爺爺，這畫的可不是姑娘，她們兩個是妖怪。”
老於呵呵一笑，說：“看來你想明白了，只要是姑娘就全都是妖怪。我還擔心你去花樓，現在看來你是不會去了。”
馮仁撓撓頭，看著老於：“是姑娘，都是妖怪嗎？”照於爺爺這樣的說法，那這青魚鎮上的姑娘都是妖怪！
“我沒說她們都是妖怪，說了你也不明白。”老於搖搖頭，離開。
我不明白不要緊，只要花樓裏的姑娘不是妖怪就行。話說，我也好多天沒有去花樓了。
“要不要將上那些朋友一起去，還是我一個人去。”馮仁扶著桌子，認真思考起來。
還是我一個人去的好，不然他們又要問，這畫上的姑娘是那個花樓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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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爺回到堵坊門口，就被放風的發現。他小跑兩步，來到二爺面前。
“二爺，有兩個姑娘在住樓等你。”放風說完，微笑看著二爺。心裏面想，多少會賞自己一些錢。
二爺一巴掌打在放風的臉上，不悅道：“怎麽會有姑娘無緣無故找我，怕不是汪丹鳳找來的人。”
“她們來了多久。”二爺問捂著臉的手下。
“她們來了好一會，是小六他們帶回來的，好像是外地來的。”手下捂著臉，小心翼翼的說。
二爺拿出一些錢，扔給手下。“剛才怪我，你不要生我的氣。你們兩個，等下帶他去酒樓吃飯。”
“謝謝，二爺。”手下也不覺得臉上的疼痛感，滿心歡喜的謝二爺。
二爺來到住樓，看見大廳裏坐著兩個姑娘。
“兩位找我，不知道所為何事。”二爺看見兩個姑娘，心情也變了一些。
小莫看著進來的二爺，明顯有些嫌棄。她能感覺到，二爺看她們的眼神帶著一些欲望。
二爺坐了下來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，隨後將嘴巴裏的茶葉吐到地上。
“我們兩個想去花樓工作，可是你手下先帶我們回來見你，你是花樓的老板嗎？”小夭問道。
二爺看著小夭，心裏面將她和青魚做著對比。
“雖然比不上那個女人，不過她們兩個也算美女。既然她們想去花樓，我不如近水樓臺先得月。”
二爺坐到小莫的旁邊，伸出手拿起小莫的手。眼睛看著小夭說：“你們想去花樓，找我就對了。明天我就帶你們去，鎮上最大的花樓。”
小莫看著二爺摸著自己的手，她忍不住將手變成癩蛤蟆的“手”。
正享受手上觸感的二爺，突然感覺小莫的手變的麻麻賴賴。他看向小莫的手，發現還是原來的樣子。可當他一不看，麻麻賴賴的感覺又出現。
他松開小莫的手，來到小夭旁邊。說：“你們去花樓容易，不過要想當上花魁可不是那麽容易的。”
“聽二爺的話，你好像有辦法讓我們當上花魁。”小夭問。
那是當然，我這些年大大小小也參加過不少次花魁大賽。裏面的“彎彎繞繞”，我最清楚不過。
“那麻煩二爺，幫幫我們姐妹兩人，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妹沒齒難忘。”小夭說著，就要給二爺跪下。
二爺伸出手，扶起小夭。
“沒齒難忘就誇張了一些，不過今天晚上……”
我呸—你把我們姐妹當成什麽人。小莫吐了二爺一口口水，拉著小夭就要走。
“想走，那有那麽容易。”二爺擦去口水，就準備喊人。
可是他一張嘴巴，就有桃花從自己的嘴巴裏飛出來，自己完全說不了話。
小莫走到門口，又跑回去一腳踢在二爺爺的小腹上。二爺吃痛，坐到地上。
小莫、小夭趁這個機會離開，兩個人跳過院墻。
汪丹鳳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嚇了一跳，她看著小夭、小莫問：“你們怎麽從二爺院子裏跑出來，是不是他想對你們圖謀不軌。”
小莫憤憤不平道：“我們姐妹想去花樓，在桃花會上當花魁。不曾想那個二爺，提出過分的要求。”
原來是這樣，那你們跟我走。我家就是開花樓的，我肯定不會提過分的要求。
“你沒有騙我們？”小夭問。
你們跟我走，如果發現我騙你們，你們可以馬上離開。
“那我們先跟你們走，如果你騙我們，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。”小莫提醒汪丹鳳。
我沒有騙你們，所以沒有後果的。跟我來……
二爺捂著肚子，掙紮了幾次，還是沒有站起來。可是他又沒有辦法大聲說話，現在連吸氣都疼。
一雙手將二爺扶起來，又扶他坐到椅子上。
“想不想報仇？”對方松開二爺的胳膊，問道。
二爺擡起頭，看著扶自己起來的人。
對方是一個婦人，長的一般。不過兩個眼睛向蛇的眼睛一樣，透著冰冷寒光。
“想不想報仇。”婦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，又一次問二爺。
二爺磕磕絆絆的問：“報仇，報…報什麽仇。”
婦人手放到椅子扶手上，一條通體黑色的蛇，纏繞在她的手腕位置，兩個眼睛看著二爺。
“剛才那兩個姑娘，你想不想報仇。”
他們就是姑娘，當然也怪我自己……
“她們可不是一般的姑娘，如果能抓到她們兩個，我可以讓她們乖乖的聽話。”婦人將黑蛇放到脖子上，接著說：“讓她們像這條件蛇一樣聽話，你可以想一想。”
二爺不是一般人，他對突然出現的婦人沒有多少好感。另外他感覺婦人，比她脖子上的蛇還要讓人害怕。
“你為什麽要幫我，我們好像不認識吧！”
婦人看向門外說：“我們確實不認識，不過這不影響我們的合作。”
“我什麽時候要跟你合作了，我不會跟你合作，現在請你離開。”婦人給二爺一種恐懼感，二爺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。
婦人也不生氣，站起來向外面走去。只不過先前她脖子上的黑蛇，現在不知所蹤。
“如果要找我，可以讓人去天福酒樓找我，就說找禦蛇。”婦人說完，笑了笑。
本來今天晚上要去找那兩個人的麻煩，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去不成了。
……
馮仁讓人畫好小莫、小夭的畫像，他將畫像卷起來收好。
張虎他們是跟汪丹鳳離開的，今天晚上就去汪丹鳳家的花樓。到時候，讓汪丹鳳將畫像給張虎他們。
“小少爺，你畫的是誰家的姑娘。”老於問。
馮仁說：“於爺爺，這畫的可不是姑娘，她們兩個是妖怪。”
老於呵呵一笑，說：“看來你想明白了，只要是姑娘就全都是妖怪。我還擔心你去花樓，現在看來你是不會去了。”
馮仁撓撓頭，看著老於：“是姑娘，都是妖怪嗎？”照於爺爺這樣的說法，那這青魚鎮上的姑娘都是妖怪！
“我沒說她們都是妖怪，說了你也不明白。”老於搖搖頭，離開。
我不明白不要緊，只要花樓裏的姑娘不是妖怪就行。話說，我也好多天沒有去花樓了。
“要不要將上那些朋友一起去，還是我一個人去。”馮仁扶著桌子，認真思考起來。
還是我一個人去的好，不然他們又要問，這畫上的姑娘是那個花樓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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